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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色山庄(八)

血色山庄(楼诚现代AU) 


所有背景、地名、科学名词,都是我脑洞的,请不要深究。只有楼诚的血肉是真的、只有对楼诚的爱是真的。


***本章出现所有和商业、战争有关的描述,都是我配合剧情脑洞的。请勿当真、请勿深究。


***少年楼春預警,曾经真的心动过。


***本章时间线拉回现在。


(八)在末世的尽头 你依然不会低头 或者祈祷


汪曼春狠狠盯着阿诚,她心里面想起很多往事,想起那个明楼不管怎样就是要带在身边的小男孩,想起那时明亮灿烂幸福完美的自己。


她想起明楼重伤躺在医院在生死之间挣扎时,那个握着明楼的手抵在额间低著头的背影,想起那时只能躲在医院走廊阴影下的自己。


阿诚,很多回忆里都有他,这些回忆想起来竟都不怎么愉快。


事到如今,如今,他还是这么阴魂不散!居然还是跟在明楼身边,居然跟明家人相处的这么好!那么,自己又算的了什么?


我只不过是,爱着明楼而已。我只不过是,做错了那么一件事而已........


悲哀和怒气同时在汪曼春心中翻腾,她看着表情无风无雨的阿诚,她看着在阿诚身后掩在黑暗中的明楼,心中不甘的怒气在酒精的催化下盖过一切,甚至盖过她对明楼的爱和敬畏。她冷冷的对着阿诚说:「滚开。」


阿诚不动。她大喊:「你给我滚开!」


阿诚依然不动,汪曼春气极,她抬手,就要给阿诚一巴掌。阿诚看着,没有要闪躲的意思,连表情都没有变过。


眼看巴掌就要落在阿诚脸上,电光石火的一瞬间,一个身影很快从阿诚身边窜出,这个身影快的让人忘记他还撑着拐杖。他握住汪曼春扬起的手,又冷冷甩开。


「我的人,是妳可以动的?」明楼语气极冷。


「我....」汪曼春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。「师哥,我只是想跟你谈谈,我们谈谈好吗?」


「该说的那时都已经说完了。」明楼说。


「师哥,我知道我错了,我那时只是没有反应过来而已,你就,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,这次我一定不会、一定不会....」汪曼春边说边掉泪,但在明楼冷漠的眼神下,她不敢把话说完。


明楼没有回答。他转头看着明镜,语气和缓:「大姐,我累了,我先回去休息了。」


明楼说完就往屋子走去,阿诚跟上。汪曼春不死心的跟在明楼身后,跟著跟著,她拉住明楼的衣角,跌坐在地上哭。


这十几年付出的感情,求之不得的爱情,尽付这泪水中。


明楼等她稍微缓下来,蹲下来,拉回衣服,对她说:「曼春,我没有怪妳,那时的事我也有错,也许我是误会了什么。所以,妳也不要再想这些了,回家去,以后就好好的过,好吗?」


师哥的口吻是这么的温柔,也许,这是我听过他最温柔的声音了。汪曼春恍惚的想。


她摇摇摆摆的站起来,可能是来之前喝了太多的酒,可能是一个晚上情绪都处在太激烈的状态,她才站稳,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,「师哥...」,她微弱的喊了一声,就晕倒了。


阿诚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叫了几声汪小姐,没有回应,他看着明楼说:「先生,我送汪小姐回去吧。」


明楼点头,阿诚抱着汪曼春上直升机离去。


那天晚上,阿诚没有回来。他传讯息给明楼说,汪家的人都睡了,佣人开的门,他自作主张请了医生来看汪曼春,等确认汪曼春没有事了,自己再回去。


阿诚回到山庄时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。明楼早已吃过早餐坐在客厅看报纸,心情似乎不是很好,整个山庄处在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下。明镜留下的人,看到阿诚回来,急急忙忙就走了。


「大哥,我.....」回来了三个字阿诚还没说出口,明楼就丟下手中的报纸,淬不及防的对阿诚出手。


阿诚没有防备—也许,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对明楼有过任何防备,他被明楼压在墙上,明楼右手的胳膊,紧架在他的咽喉上。


阿诚瞄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报纸,头版头条,耸动的写著:「不可能的谋杀!南田司令官昨夜家中遇袭死亡,军方誓言三日破案!」


如果再往下读,可以看见新闻里写著:南田洋子司令官独居於48楼高的顶楼中,昨日半夜,被不知名人士於睡梦中射杀,尸体今日早晨被发现。经警方与军方勘查,南田司令官住处的保全严密,昨夜无可疑人士出入,门窗亦无破坏痕迹,惟臥房窗户有一弹孔,其轨道痕迹显示由外向内射入,并与南田司令官的伤口吻合。但令人不解的是,南田司令官居住的高楼为该区最高大楼,四周并无其他有足够高度的建筑物可作为狙击点,对此,军方目前不愿发表任何声明,仅誓言务必於三日内缉捕凶手归案。


明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加紧手中的力道:「能做到这件事的,我只知道一个人。」


这个人,代号青瓷。


这个人,枪法神準,擅长从远方攻击,狙击范围据推测可远至3500m左右,甚至可在高速移动状态下保持这个狙击水準。这个人,身份绝密,仅听令於王天风的调派。这个人,过去那几年,在前线,担任明楼的远方护卫官,明楼从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从没见过他,但许多次,在他的护卫下,明楼绝处逢生,扭转乾坤。


只有这个人,可以从远方狙击南田,他甚至不会在任何一栋军方正忙着搜寻的建筑物里留下痕迹。他只要在直升机划过夜色的那一瞬间,瞄準,开枪,就完成了。知道他的行动的,只有一个人,他的同伙,直升机的驾驶,那,也只能是王天风了。


阿诚默然。


「你,你怎么敢!」明楼咬牙切齿的说。


阿诚只倔强的看着他,眼神坚定,不慌张不闪躲。明楼在这个眼神里看见那个画画的小男孩,时间的长河把小男孩的眉眼心性都雕琢的坚强毅然,小男孩早已不再惊慌,只保留下那份倔强,熊熊燃烧在这双眼睛里。


昨夜的事,阿诚从没想过可以瞒过明楼。事到如今,把青瓷的身份揭露在明楼面前是有利于计画进行的:从前的远方护卫官、现在的管家。阿诚认为这两个身份都值得明楼信任,如果明楼对他有足够的信任,那么,是绝对有利于他和王天风下一步的计画的。


明楼松开手,抚平阿诚的衣领,叹息似的说:「值得吗?你值得吗?阿诚。」


阿诚从明楼这句话的语气里听出一些什么,好像在哀悼著逝去的种种过去,好像在追悔著来不及拥有的种种失去,怀念和哀伤纠缠,那痛苦太沈重,让阿诚忍不住想要,拥抱,或者落泪。


「大哥,你....」阿诚开口,声音忍不住颤抖著。他想像著一个可能性,一种他一直不敢想的可能。


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忘了你?」明楼说:「嗯?我的小阿诚?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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